十几年前,走过的落叶已经篆刻成书上的文字,每一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人,读成自己家乡的方言。
反复咀嚼,书简上不止是香甜,还有清香一如既往。独坐,心里长满常春藤,靡靡的花,在藤上弹奏春花秋月。
每每阳光下的三仙湖,总有历史叠成的倒影,让人想起,这里曾经有过传奇,直到垂柳斜成心绪,孩子画的梅花沾满七星洞的清泉,如果愿意,星星也会欣喜,因为自己曾经在湖边栽下诗的种子,即使没有开花,在山的那边长满希望。
我喜欢坐在枫树下,看见云把山剪的支离破碎,然后合成匍匐的航程,那里有醉在你怀里的远方。
始终有色彩,其实与心情无关,无论是站立还是屈膝,都为远方寄托,缥缈只是为了回来的每一朵开在篱笆墙上的思想。
我站在深邃的目光里,有人跟我说这是石刻。
没有错,石刻不全是历史,却在历史上它不再是具象的记录,而是杜鹃花留下的模糊的血肉。
无论蜿蜒到哪里,站着的方向总有味道,从远古的呼啸,到曾经的号角,曾经有人说,风送花花几阵香,微凉,画角悠悠送夕阳。
夕阳依旧,嫩草绿峰山,徘徊江山精彩处,闲坐春茶馆里,煮一壶茶,听浅浅的风吟,我一直再读,却不知道古道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