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常有读者留言大放厥词,说龙爷收钱写作或转载文章。
再次声明,我是茶业自媒体惟一不收钱的,他们做的我知道,龙爷不与他们为伍。
执迷科学的行为算不算是迷信!现如今,科学饮茶成为了我们强调一个基本观点。而这个时间,第一个喝普洱茶的人,可能连科学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他的行为是对是错呢?
喝茶这件事,从何时起,竟然这么迫切地需要科学来背书呢?
我们回过头来看,在所谓的科学饮茶和科学普洱这些概念里,科学究竟发挥了什么作用呢?
总的来看,不过是冠以科学之名,来争夺话语权而已,在普洱茶存在有限的世界里,谁掌握了话语权,几乎等同于掌握了一台印钞机。
最先瞄准普洱茶话语权的,其实是台湾香港人。对比改革开放之初的大陆消费品市场,这些人可谓是占得先机,基于廉价农产品的基础发挥他们的想象,构建了最初的普洱茶文化现象。在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体系就是“越陈越香”。
一开始,科学研究是不敢和这些伪大师正面较量的,甚至于还在这些大师的知识水平太差,话语后面亦步亦趋。你不是说“越陈越香“吗?那我就来借助科学仪器,从芳香类物质到呈味物质挨着挨着检测一面,然后通过感官评定,来向公众宣布,“越陈越香“是有科学根据的。
早年间很多这方面的文献都是瞎扯淡。但事实上,随着产业的发展,开始有用户质疑了。“越陈越香”的这个语法本身,就没有做终极回答。它表述了茶与时间的一种关系,但是没有准确的回答出极致体验在哪?茶叶中的物质基础随着时间的转化,衰退,直到最后甚至不再具有品饮价值。
从这里出发,又很残酷的驳斥了“越陈越香“的荒谬。
科学普洱茶,产生了一种前后矛盾的现象。
譬如,掌握科学话语权的一些科学家,他们在普洱茶的世界里,是茶树良种的选育者与推广者。他们的主张与现当代流行的具有较高附加值的古树普洱茶有较强的矛盾冲突。
譬如,有大量抱着暴涨心理老茶库存(只有大益一枝独秀)的珠三角地区与云南本土每一年都要销售茶青之间的需求冲突。
这些冲突其实就是你怎么挣钱,你不挣钱你的产品就很垃圾,就直接造成了我们产品体验逻辑上的混序。
古树茶肯定好。这恐怕是当下惟一可以深入的命题。我给读者留言说,我生长在绿茶大省安徽,从小喝绿茶长大,绿茶是市场占有率最高的茶。这并不妨碍我对古树普洱茶的痴迷。
龙爷说过,普洱茶是终结一切茶类的味觉信仰。
消费者发问古树茶好还是台地茶、小树茶好,市场价格原本已经作出了回答,但是还是有一帮老专家在唱反调。这种反调还算是好的了,毕竟是一种公开的声音。事实上还有些普洱茶的头部企业,以台地茶、小树茶冒充古树茶,卖高高的价格,其实你就是那个买了假的人。
围绕普洱茶,云南茶农有一套说法,珠三角茶商有一套说法,老专家有一套说法,大企业(其实就是大作坊)有一套说法,茶圈子(茶山游,美女网红直播)有好几套骗法,再加上一些受雇佣(美其名曰生存需要)的自媒体平台写手在这之间屈从于利益,八面玲珑,有奶便是娘,给普洱茶制造了一种混乱不堪的局面。
我原本以为,科学可以结束这种混乱的局面。
在这次疫情期间,与茶有关的一些实验室拿到了不同等级的科研项目。不管是浙江疾控的绿茶,还是云南农大大研究的大叶种晒普洱茶的的EGCG,你能明显感受到他们摆出一副很中立的样子,本质上还是逃不出地方本位主义。
我都怀疑浙江疾控是在斗气,和腾讯较真的那个辟谣斗气,所以才这么处心积虑的选茶水来做新冠病毒实验。但这个时候,人命关天啊!
盛军教授领导下的实验感觉要更深一步,但从如今来看,我的预言是真的。这个实验的意义对于疫情并没有向云南本地的一些自媒体吹嘘的那样。
这几天防疫指挥部并没有把这些个与茶有关的“惊天”发现公之于众,遭遇的反而是很多大众媒体理性的批评,包括人民日报旗下《健康时报》,北京的《新京报》都很不客气,这些人熟视无睹,最糟糕的就是将其和双黄莲等量齐观。
这些年,文化普洱制造了很多江湖大师与妖魔鬼怪,科学普洱制造了很多自信与低端笑料,他们从不知道自己的无知无畏
最早喝普洱茶的满清王朝消亡一个世纪多了,嘲笑我等之愚昧吧!“瑞贡天朝”的牌匾的腐朽没落还津津有道之。
一切的科学都来源我们从小有基础的认知。科学普洱,就是一杯能喝好喝干净的普洱茶(三年以内的普洱茶生茶建议不要喝),没有任何附加历史虚无的故宫的存货,只有愚蠢的人相信那些120多年的普洱茶是可以喝的。
悲哀,从来不会给你任何解释,你拥有了它,不需要一个明白事理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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