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历经千年,风尘仆仆而来。岁月带给茶的不只有迷人的滋味,还有无数的历史印记,无数文人墨客的赞许,无数世人赞叹的经典。
茶光是名字就历经了很多个,从最初的神农尝百草,得荼而解之的荼字,这时候的荼,是一种可以解千毒的仙草,古人有中毒的症状,就煮上一壶荼,用荼解千毒。后在《开元文字音义》中,明确了把“荼”字去掉了一横,写成了“茶”字。
几十年后,茶圣陆羽在编著《茶经》的时候,遵从国家法律,将“茶”字的地位在茶文化圈里确定了下来。《茶经·之源》说:“茶者,……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
我们另外说一说茶的其他四个名字。
“槚”(jiǎ),大家都知道贾有“假”、“古”两种读音,而“古”与“荼”音近,所以用“贾”来替代“荼”。但是又因为茶是木本植物,所以又加了个部首。而在《尔雅》中的“槚”,是荼的分类,特指味道比较苦的荼。
“蔎”(shè),也是茶的别称。其实这个字只在《尔雅•释草》和扬雄的《方言》等少数典籍出现过,古书上提及是一种香草。
“茗”(同“名”),在现在还是茶的雅称。“茗”就是专指嫩茶,指一年之中春初之时采摘的刚抽芽的嫩芽,也就是一般说的是雨前春茶。
“荈”(现在读chuǎn),专指采摘比较晚的茶叶,苦涩味较重。大文学家司马相如在他的《凡将篇》中有“荈诧”一词,这里的“荈”就是茶,“诧”一般认为是连读注音,本身不是茶的意思,是指代“荈”的发音。
茶除了这几个文字的代表和演变,还有很多我们不常听说的别称。
“水厄”,这个名让人觉得离奇。相传“晋时蒙好茶,人过车饮之,士大夫甚以为苦,每欲饮,蒙必云:“今日有厄”。洛阳《伽蓝记》载:魏彭城王勰见刘镐慕王肃,专习茗饮,谓镐曰:”卿好苍头水厄,不好王侯八珍,如海上有逐臭之夫,里内有效颦之妇,以卿言之,即也。”可知在南北朝时,“水厄”二字已成为“茶”的代用语。
“苦菜”,诗经国风、邶有《谷风》一篇:其中有句:“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荼”就是现在的茶,古人叫做苦菜。《康熙字典》云:“世谓古之荼,即今之茶,不知茶有数种,惟荼,苦茶之茶,即今之茶。”可知:古代“荼”字为“茶”字的借用字。
“丰富”,富丰南北堂书抄引《斐州南海记》云:“西平出丰富,茗之别名。叶大而味涩,南人以为饮。”《辞源》:“丰富系本名,叶大,味苦涩,似茗而非,南越茶难致,煎此代饮。”在这里,“丰富”或为茶的别称,或是茶的代用饮料。
“皋芦”,一个更加稀奇的名字。目前有分歧。东晋《广州记》:酉平县出皋芦,茗之别名,叶大而苦,南人以为饮。《本草拾遗》中也有记载。皋芦本来就是一种大叶,味苦涩的植物。所以不能确定是不是指茶。
“瓜芦”,东汉《桐君录》“南方有瓜芦木,亦似茗,至苦涩,取为屑茶饮。”一般认为是古代瓜芦就是茶的异名,这个名字很接地气。
“不夜候”《博物志》记载饮真茶,令人少睡眠,所以称为不夜候。这是对茶的一个雅称,吟诗对唱,不夜候常伴。
“清友”,宋代《文房四谱》说:“叶嘉字清友,号玉川先生,清友谓茶也。“这是茶的爱称,以茶为友,茶的清雅让人清净,心静,是清修的好友。
茶变化再多的别名,始终不变的是它的茶心,是我们口渴时的畅饮,欢乐时的对饮,冷静时的清饮,不眠时的陪饮,写作时的伴饮,只要你需要它,它时刻陪伴在你的身旁,虽沉默不语,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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